打坐修炼的宁昆山睁开眼,下榻走到窗边,拾起这破破烂烂的纸鹤。
宁昆山皱眉。
从哪个世界飞来的,要不是有他给的灵压护着,早就散架了。
温泛夜上一次送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两百多年前。
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他恐怕已经在三千世界里跋涉数千年了。
他捏碎纸鹤,文字化作一点点光,钻进耳中。
宁昆山听到第一句,瞳孔瞬间一缩,急不可耐地往万华殿奔去。
“我找到菱歌了。”
……
“客官这边请。”
“哎呀小温,不用这么客气,街里街坊的还这么见外。阿离一直叫我伯伯,你和她都成亲了,理应也叫我伯伯啊!”
“小温,要一份荷叶饭!还有红豆汤!”
温泛夜应了声好,走到灶台,将头搁在阿离肩膀上,“要一份荷叶饭和红豆汤。”
阿离摸了摸他的脸,“乖,去熬汤。”
“我不会。”
“我不是都教你了吗?”阿离张牙舞爪,“小心我找一个新的伙计取代你!”
温泛夜扁了扁嘴:“你凶我,你不爱我了。”
阿离:“……”
她到现在还没想起过去,全凭温泛夜每天给她讲故事。讲着讲着,他们就成亲了,从白天讲故事变成晚上讲故事。
他摊牌后就换了一个人,时不时撒娇,全然没有初见时的高冷劲儿。
阿离与高耀祖的婚约解除后,高家人来闹过一次事,阿离拿起国主御赐的牌匾砸他们,把他们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