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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罗回头:“还有什么事?”

内侍声音无波无澜:“公子,上任女王的祭日要到了,陛下已吩咐下去,今年要开王陵。那我们这边,是否依往年一般准备?”

阿兄死后,母亲便抑郁寡欢,气虚而死。虽相隔数年,却是在同一日去世的。

一般来说每年都要举行一次国祭,但迦梨上位后不曾行过一次。

“当然。”那罗说。他今年有一件很要紧的事要做,不能不入王陵。

内侍:“今年清单上多的几件东西,诸如凤冠、霞帔,工匠说从未见过,非我罗刹海国之饰,说是想再向公子要几日宽限。”

那罗意外地没有大发雷霆:“让他用心做,别延误就行。”

“是。”内侍退下了。

屋内只剩流水声。

婢女鱼贯而入。

那罗抬手,婢女解开浴袍。

菱歌立刻打起精神,睁大眼睛。上上下下扫描,看看他有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

一只手遮住了她的视线。

温泛夜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故作认真道:“我看就行了。”

他看得明明白白,并没有。

那他会把钥匙放在哪里?

菱歌见他半天没声响,没忍住按下他的手,将那罗看了个精光。

她瘪了瘪嘴:“没在他身上。”

温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