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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梨休春说得确实有道理,当今圣上是还非常年轻,这种问题也就不是多么非常紧急的大事。

要是真的到了很关乎皇家后代血脉的时候,那拼死进谏倒也还说得过去,在现在这种还很宽松的时期,的确还真的不至于赌那么大。

因此最后,今天的早朝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结束了。

但后遗症却没有就这样结束。

如果说梨休春关于陛下年龄的说法,是提醒了他们不需要现在就开始死磕,那后面关于把皇帝当做什么的说法,就是让大臣们诚惶诚恐了。

因为他们真的在朝上劝谏了陛下要看看女子、考虑后代,所以为了证明他们确实是把圣上当成了执掌天下的人,而不是……那什么,事后都纷纷要跟陛下讨论国家大事。

也不至于像下课后围住老师问问题的好学学生一样一圈的人拦住尹却明,更不会傻到在圣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为证忠心而请求觐见,可怎么说都是要表示表示的。

所以小皇帝就被各种各样的奏折包围了。

上到真的国家大事,小到各种零零碎碎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别涉及什么子嗣后代的影射嫌疑,能呈的都呈上去了,务必要证明他们真的是将其当成治理国家的天子看待的。

当然,像一些从各地送上来的折子,是不可能临时更改的,但那种基本也不会来上朝了,讲的都是地方的事,也本来就大多都是正事。

而能来上朝的,肯定能改的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