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了?”

于羌的声音不由得向上扬了几分。

“怎么可能,他不是平时恨不得就打个地铺睡在网吧的?不会我请个假,请出世界末日来了吧。”

“不不,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星哥昨天给我说他不喜欢打游戏。”

楚嘉树用余光扫了眼身边的空位,随后将目光落到教室的前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

“而且他现在不跟我一起坐了,你猜,他现在跟谁是同桌。”

“不是,不是这信息量有点大,你和星哥不是东邪西毒,高三一班中的两个搅屎棍子嘛?老秦怎么这么想不开让你们两个人分开了?”

“谁这么厚脸皮,能架得住和星哥同桌。”

“你别说,沈傅衍就这么厚脸皮。”

“卧槽,难怪呢。”

“等等你说谁?”

“楚嘉树,你给我瞅瞅我的耳朵是不是又出问题了,你再说一遍!”

“沈傅衍!星哥和沈傅衍那个小王八蛋坐!”

“星哥,就没有反抗一下?”

“他们两人坐在一起应该会干架吧,我都能脑补出星哥将沈狗子按在墙上猛锤的场景了。”

“这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嘛,一小时一小打,两小时一大打,一天一致残,想起来就怪刺激的。”

楚嘉树对于羌这仿佛豌豆射手般的狂轰乱炸有些招架不住。

“停停停,星哥和沈傅衍之间屁事都没有”

“你鬼扯。”

“怎么鬼扯了,你自己看。”楚嘉树伸出手指了指前面。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