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个大头鬼呢!”于羌一巴掌拍在楚嘉树的肩膀上:“你给我快点,别像挤牙膏似的。”

“说别动他,他一会就过来。”楚嘉树翻了个白眼,撇着嘴:“你可搁这吹吧,还把他打一顿,如果不是你搞偷袭,你以为你绑的来他。”

“滚滚滚,他这样的小胳膊肘,我一个打三个。”于羌恼羞成怒,满脸涨红:“怎么可能绑不来?”

“是是是,一个打三个,当初在篮球场一脚被沈傅衍踹飞的不是你,是狗子。”

“你”于羌一时气结:“行行行,您可闭嘴吧,就你话多。”

“不过,星哥真的说不动他?”他有些不解,将信将疑的微眯着眼睛:“你小子是不是唬我,你有见过星哥不动他的时候?”

“爱信不信!我说谎话我出门被车撞死。”楚嘉树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到于羌怀里,“喏,手机在这里,你自己问星哥。”

“我才不问呢,问多了他又该烦了。”于羌将手机又扔了回去,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楚嘉树:“你说,尧满月图他哪里,不就学习好,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其他哪里比的上咱们星哥。”

“不抽烟,上次回家一身烟味,被我爸追着骂了好久。”楚嘉树耸了下肩:“鬼知道呢。”

“说白了就是眼瞎,不然谁会看上这么个冰疙瘩,家里条件不怎么样,倒挺会装的,性格像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于羌轻蔑的笑了声:“如果不是他在这809兼职,这种臭地方我还懒得来。”

“嘘!你小点声音。”楚嘉树听见沈傅衍那边有响动,讪讪道:“ 小心被他听见。”

“听见又怎么样?”于羌故意提高了几度音量:“我说的不是实话?”

“是吗?”

原本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地沈傅衍,冷笑一声。

这一笑仿佛粉笔划过黑的声音,刺耳尖锐。

让人不由感到毛骨悚然。

“卧槽,他笑我!”

于羌这个小暴脾气,蹭蹭往上冒,他卷着袖子:“不行,今天我非得弄死他,树子你快给我找两瓶酒来,今天我要开他的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