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霆没说话,但搭在他背上的手下意识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抚。赵清行知道他这是信了,这种被无条件信任地感觉实在太好,赵清行乐滋滋地眯起了眼睛。
【系统,外边那位走了吗?】
【系统:还没有,但我可以帮您。】
赵清行一愣,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帮,系统就又出声了:【他走了。】
【这么快?你做了啥?】
系统静默了一瞬,那平直的声音愣是让赵清行听出了点尴尬,【我截取了小电影的音频,传到了那个人耳朵里,刚放出来,他就红着脸走了。】
赵清行:“……你和谐了我和裴哥的亲身经历,却给无关人员放小电影音频?”
系统理不直气也壮:【这关系到穿书者的人身安全,必要时候我们能越过这些规则。】
那你可真是个人才。
赵清行松开了裴言霆,往他旁边一倒,和他并排躺在了床上,但这床实在太小,他们俩不得不侧着身给对方匀出空间。
“这里说话不安全,你收拾好行李,我们这两天先到别处去住。”裴言霆说着犯了难,“就是得找个不引人怀疑的理由。”
“就说我旧伤复发不就行了,咱们太苍宗剩下的四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要提前回去,外边又那么冷,你就说不放心我独自赶路。”
裴言霆觉得行,帮他收拾好东西,就背着人出去了。赵清行的戏说来就来,一下到大堂,就浑身发软,脑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有眼睛的一看就觉得他是生了重病,那掌柜见了还十分热心地问要不要帮忙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