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下边那东西,还扎着七八枚长针。

街上顿时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那弟子痛得浑身扭曲,如一条泥鳅在地上扭动。

“郝春!”有几个人突然拨开人墙挤了进来,看那身上的衣服约莫是同个门派的弟子,那几人见自家同门受了这般侮辱,不由气急,“谁干的!”

即将入夜,这会儿风越来越大,赵清行拢了拢披着的衣服,启唇凉凉道:“我。”

那几个弟子闻声转过头来,正要开骂,视线挪到赵清行身上时却纷纷一愣,忘了地上还有个傻蛋,龌龊心思先一步占据了脑子。

他们的视线太露骨,有人甚至咽了咽口水,赵清行嫌恶地眯起了眼睛。

下一秒,一件衣服又披上了他的肩头,他偏过头,见许川絮双手放在他肩上,眼神却淬了毒似的盯着那帮人,“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这位弟子趁我师弟调息之际企图给他下催情散,此等龌龊之人竟也能出现在角逐赛,贵门派的眼光和修养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放屁!”为首的那位满脸横肉,怒道:“受伤的明明是我无上堂的弟子,你们倒先卖起了惨,我看是恶人先告状吧。”

“就是啊。”他身后那位指着赵清行,附和道:“说不定是这小贱蹄子故意勾引我门派的弟子!”

他话音刚落,一阵风忽然穿过人群直冲中间几人,在靠近那几位无上堂的弟子时风力骤增,迎头便将他们扇了出去,为首的那位扭曲着脸从地上坐起来,啐了一口才发现牙齿竟然都被扇掉了两颗。

那阵风来得莫名,他下意识就以为是赵清行动的手脚,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你这个小贱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