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清楚到底是哪场婚礼,会让现在的王朝毁于一旦。”宙斯面对着庭院,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葡萄酒,说道。
少年乖巧而快乐地说好的,我一定会传达到您的旨意。
“我不知道唉。”普罗米修斯笑着说道。
“这是您的预言。”赫尔墨斯感到了一阵好笑,“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众所周知,预言是一种香草中毒之后的胡言乱语。”普罗米修斯说道,摊开了手,“我怎么记得当时看到了什么呢?”
这个答案无赖而无懈可击,赫尔墨斯虽然能言善辩,但是这种时候也未免感觉有一口老血在喉咙不上不下。
于是他耷拉了一贯轻松活泼的眉眼,“我是出于好心规劝您,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位神衹的雷霆从来严酷无情,我是出于我个人的立场说这些话的,说实话你这样的女神,应该被万千宠爱地获得光辉和荣誉,而不是在这里将漫长的生命耗费在无尽的痛苦中。”
少女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据我所知,您很聪明。”赫尔墨斯说道,声音悦耳动听,“也不需要我说很多这些无聊的言辞吧。”
少女轻轻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她笑着说,“可惜我实在是忘记了。”
赫尔墨斯无奈地用手杖敲了敲自己的帽子,“那么,您有什么需要的么?”
“没什么,挺好的。”普罗米修斯说道,赫尔墨斯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虽然您手段很高超,但是我还是看见了。”
“您拔了我一根羽毛。”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少女倒是供认不讳。
“您在这方面还是不如我的,您看我偷东西从来不会被人抓住的。”赫尔墨斯笑着说,“一根羽毛而已,我犯不上收回,您打算用它干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