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晕低着头,满脸不耐地说:“在哪里都一样。”

“但是妈妈担心十班的学习环境没有一班好,他们会影响你学习的。”

“我是什么人?他们能影响到我吗?”江晕不屑的说。

然而他的内心想法却是:就算不影响,我也听不懂。

梅清知道木已成舟,她再劝也劝不动,她现在同这个儿子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了,因为她实在是害怕,害怕他下一次高考又会毫无征兆地弃考。

“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梅清叹了一口气,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晕回到房间,他又再次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心下忧愁,他还能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吗?

他难道要待在这里读一辈子的书?

真是烦闷!

第二天,天还灰蒙蒙亮,他就被闹钟吵醒了,那是以前的江晕定下的,时间是五点半。

闹钟叫个不停,如同阴间索命曲。

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起,他关不掉这个闹钟,一怒之下就索性将它扔了出去,然后继续倒头大睡。

那闹钟呈抛物线运动,被他准确无误地扔到了隔壁家宋隅的阳台上。

彼时,宋隅正在做美梦。

他梦见自己从这个边河小城一直滑滑板滑到了北京,滑到了□□下,他正要向毛爷爷鞠躬问好,就听见一阵叮铃铃的魔音响起,硬是将他从梦里拉回了现实,从□□拉回到了这张床上。

“靠!”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便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机来,看到屏幕还是关机状态,但是那个讨厌的闹钟声却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