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捏住他的脖颈,感受他加速的脉搏与喉结在掌心滑动时的酥痒,垂眼看他耳边发?丝在她的呼吸间微微颤抖。
她说:“不就正在把?握?吗?”
白色大猫微蜷着身体,他的指间缠绕着她黑色的发?
丝,他却还是笑,笑?得肆无忌惮:“你这样■■我,不过是仗着游戏限制,根据我的经验,不计后果的及时行乐者可没有什么?好结局哦。”
不过又是游戏里的日常嘴硬。
“是啊,是游?戏,我们本来就是“玩家”和“角色”的关系,所以及时行乐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nj定要当做游戏的话?”
白猫咬向猎人的喉咙,却扑了个空,“等我出去,绝?对?玩?死?你。”
炸毛了。
嗯,又炸毛了。
被逗弄炸毛的白色大猫气压低到几乎要掀翻她:“我会玩到你哭着求我。”
这种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应该没少做梦。
但在梦境里都还挣扎在道德底线上吟唱前摇,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敢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具象化吗?
“好啊,我等你,不过在此之前——”她将食指轻轻搭在他的唇上,示意他闭嘴,“先哭给我做个示范啊?老?·师。”
在奇怪的时机叫出他刻意避免的称呼了呢。
回过神时,皇伊月的消息已经发了满屏。
最后一条是对方发现她没理人,以为自己踩雷,于是主动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