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蒋司令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那女人骂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在后面撺掇,蒋卫民和蒋泽能变成现在这样?我只有一个儿媳妇,就是蒋溢他妈!我儿媳妇在的时候,我儿子可不是这么人头猪脑!”
这女人是蒋卫民的下属,刚毕业来到单位,就和蒋卫民勾搭在一起,蒋溢的妈本来身体就不好,她特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蒋溢他妈病上加怒,直接就没救回来。
蒋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这女人,直把她盯的心虚不已。这一家人要是行的端坐的正,他自然抓不到把柄,可没一个干净的,就别怪他一个也不放过了。
她不敢看蒋溢,只讷讷道,
“爸,您误会我了,我可…”
蒋司令不爱听她狡辩,打断她继续说:
“我今天把话撂这,我没在规章制度外,帮蒋溢一分!去京市是我的意思不假,但也是按章程让他去做了个学徒,我让蒋泽去,他不是也没去嘛?”
说到这,蒋司令的语气里尽是骄傲。
“小溢有今天的成绩,全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没有靠我半分。”
蒋为民一家人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他们不相信蒋溢这个混混,竟然凭着自己的能力做到了工厂的领导。
蒋溢面露不屑,他们对自己的看法自己从来都不在意。他巴不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永不相见。
把蒋卫民一家三口赶出去之后,蒋司令被气得够呛,也没有心情再守岁了,直接回屋休息。
蒋溢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屋子里,等到新旧年交替之时,才猛然清醒,迅速走到一楼客厅,盯着茶几上的电话一动不动。
秦念是在晚上一家人都睡着之后,瞅着时间偷偷溜到一楼。
全机械厂大院原来只有一家有电话,那就是赵长河这个厂长家。
现在因为秦景学当上了厂长,所以厂里也给秦家扯上了电话线,安上了一部电话。
锦上添花本就是人之常情,做个顺水人情的事,很多人还是愿意做的,于是秦家就成了机械厂大院第二家有电话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