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溢无语的扫了一眼自己背后的大包袱,“这都什么东西啊?”
“年货啊!”
秦念心说我库房里还有不少呢,这些都是要拿到明面上的,要不然你更拿不了。
新安市本就不大,火车站离机械厂大院也没有多远。
只是此时正是万籁俱静,人都睡熟的时候,总是不好打扰老人家休息。
蒋溢看了眼已经熄灭了灯的秦家,对秦念说:
“要不去我家凑合半宿?等到天亮了再回去?”
秦念点头,她也不想这么晚把冯婆婆和秦景学他们都叫起来。
“不怕我干点什么?”
蒋溢挤眉弄眼道。
“你能吗?”
秦念好笑的望过去。
都已经好几次箭在弦上了,到最后也没发出去。
摊上这样有原则,坚持要先给自己名分的对象,她真不知道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蒋溢…
怎么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有被践踏的感觉呢?
这是秦念第一次进蒋溢的卧室。,简简单单的硬汉装扮。
除了一张床、一个小桌子,两把休息用的椅子,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你在这屋睡,这屋比较暖和。”
蒋溢对秦念说。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