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有的话在面对女儿那镇定如水、一副我早就等着你跟我谈这个问题的眼神时,都化做了无言的安静。
“早点上去歇着吧!”秦景学最后就蹦出这么几个字来。
“好,爸爸你也早点休息。”秦念扯了扯嘴角。
害,还以为她爸要跟她谈和蒋溢处对象这个问题呢,那她就可以顺势挑破,维护自己合法谈恋爱的权利了。
秦景学也想这个问题呢,还是不能明说,他闺女主意这么正,他要是明着谈这个问题, 人家直接说“我就要跟蒋溢处对象,你能拿我怎么办?”, 那他岂不是陷入被动了吗?
就这么地吧,反正过两天念念就要去京市进修了, 先拖着再说。
只是想到今晚的事, 他就气的直咬牙,这个臭小子!
秦念要是知道她爸的想法,准得直呼佩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只要我装不知道,这事就不存在”大法吗?
过了几天,秦念带着全厂的欢送,还有亲人们的依依不舍,踏上了前往京市的火车。
火车票是单位后勤给买的,楚海燕仗着自己后勤工作者的优势,把短短几个小时车程的火车票也给买成了卧铺。
蒋溢给秦念带了个小包袱,里面就几个罐头,秦念挑了挑眉,这可不符合他平时的习惯。
因为秦景学看的紧,所以蒋溢也不怎么敢和秦念太张扬的说话,而是偷偷跟暗线接头一样,小声又压抑着有些激动的情绪,
“别的冯婆婆肯定给你带了,我给你带的是让你路上和这两天吃的,带得多就太沉了,怕你拿不动。剩下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