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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爱国眼睛亮了,都是在官场上混过这些年的,自然一点就透。

蒋溢胡扯了一顿,在赵爱国的一再挽留下,慢慢走出公社。

“不留了,我还着急回去回单位呢,期待以后在新安城里能再见到赵主任。”

这话无疑是最好的祝福了,赵爱国高兴的直和蒋溢握手,连连相送。

秦念在树荫下等着蒋毅,看到有个人送他出来,还纳闷呢,

“这人你认识?”

“不认识啊!”蒋溢眨巴着眼睛道。

秦念

不认识的人还能这么热络

郑福来得了蒋溢的提点,第二天就拿了家里所有的钱,打算去公社。

这些钱是他爸给他留下的,千叮万嘱说是要留在关键时候拿出来用的,郑福来想着没有什么比现在还关键的时候了。

他一直都知道村里那个劳改人员秦景学家,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家寄钱,这天上掉的馅饼,一掉就是好几年。

他们家因此翻新了房子,再加上养的鸡、种的糜子,他们家过上了最好的生活,现在就差他当上村长了。

正要出门呢,就见郑水根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他家院门。

“水根哥今天挺早啊?这秋收的档口,你不组织大家去下地干活,上我这来干什么?”

“干活重要,割资本主义尾巴更重要。先把你这资本主义尾巴割了,不耽误我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