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有这么个人,”郑水根连忙点头,“原来表现还挺好的,这两个月好像是眼见着人不太好了,俺们找村医给看了,也说不出是个啥病来,村里就这条件了,俺们也没啥办法。”
“我们想去看看,麻烦村长找人带我们过去。”
秦念听说秦景学真的病了,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蒋溢连忙提出要过去看。
“成!那就吃完饭!等两位领导吃完饭俺让大河带你们过去!”
蒋溢立马说:“不吃了,我们都不饿,先去看看人吧。”
她现在一定没有心情吃饭,没有什么比先见到人更重要的。
秦念只觉得嗓子发紧,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看着蒋溢一项项的安排布置好,心里出奇的平静下来。
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竟然能感受到依靠别人的安全感,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还真是挺新奇的。
郑水根在前面走出屋子,蒋溢随在后面听他汇报平时对劳改人员的改造情况,秦念跟在最后,出了大门才发现门口除了郑大河那辆马车,还有一个驴车,赶车的也坐在车上,是个年轻人。
“这马也是大队的公有财产,我们就不滥用集体财产了,劳烦这位大哥在前面带路,咱们坐驴车去。”
蒋溢安排的头头是道,郑大河看到赶车的小伙子走着拉驴,非要跟他研究研究喂牲口的经验,也跟着在前面走,车上就蒋溢和秦念两个人。
“在哪整的驴车?”
“雇的呗,不雇车都进不来这湾沟村!”
蒋溢回答,脸上的笑和从前一样能晃花人的眼,跟刚才那从容不迫的干部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我还以为你第一个问题准是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呢!”
“从明明那知道的呗,还能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