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头转身就走,既然你不想邀功,那就做你的不留名好人吧!
“诶!秦念同志?秦念?念念?”
蒋溢一看人走了,连忙去喊,可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几步就走没影儿了。
他看着小姑娘劲儿劲儿的背影,微卷的头发duang duang的跳着,像她气鼓鼓的小脸儿似的。
不觉站在原地乐开了花,好看,真好看,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秦念嘴上生气,可到底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她边去黑市找老母鸡边安慰自己,
“哼,虽然那大饭盒傻是傻了点,但没准真是个当代雷锋呢?”
一口气买了四只鸡,把今天黑市里的老母鸡都包了。还跟卖鸡的大娘说好了,要是村里谁家还有这样的老母鸡,她都要!
从那之后,两天一只党参炖鸡,天天到点让黄牛把鸡送给蒋溢。
“龙哥,嫂子对您也太和从来,您这是大补啊!”黄牛羡慕的说。
蒋溢幸福的打了个饱嗝,都是中药味儿。我这岂止是补啊,我这是做月子呢!
谁都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了,就连张永福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紧张忐忑地等了几天,见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什么情况了,心说好险,幸亏秦清明家就这么一个姐姐。
一个小姑娘,能起什么风浪,稍微安抚一下事情也就过去了,要是换个泼妇来学校闹,他才叫头疼呢。
几天后,新安小学二年纪几乎所有家长都收到了一封信,大体意思是学生在校可能受到某些学生的恐吓,包括但不限于口头谩骂,动手打人,围堵要钱或是其他伤害,希望各位家长注意一下。
家长们一收到这信都懵了,连忙问自己家的孩子有没有这事。大多小都丁都说有,谁谁谁骂我了,打我了,还管我要钱!
新安城本就和别的城市不太一样,这里的人都是工厂子弟,都有正当工作,对孩子也都更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