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溢也不动弹,秦念唬着脸道,“你忘了大夫怎么说的了?让你回去好好休息,你现在不好好养伤是打算碰瓷了?”
蒋溢不懂碰瓷是什么意思,但他懂姑娘这是生气了,连忙后退着往屋里进,
“我回去,回去还不行吗?”
秦念见他进了屋才往回走,不知道蒋溢在大门口拄着粽子脑袋笑了好久。
想到蒋溢家就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大夫还说要保证营养好好养伤
秦念还是去了趟黑市,碰到一个老大娘,牵着两只鸡,一公一母。
见秦念停下来看,大娘小声招呼道,
“姑娘买鸡啊?母鸡俺家自家养的鸡,好几年的,最补身子了!要不是不下蛋了,俺也不能卖!还有这公鸡,总跟母鸡抢粮,俺又不孵小鸡,干脆也带来卖了!”
秦念这才想到公鸡大概是动物界里,最没存在感的雄性动物了,母鸡自己也能产蛋,根本就用不上他!要是不考虑孵化的问题的话,公鸡干脆可以消失了,这点还真挺酷的。
于是干脆两只鸡都要了,不光蒋溢得补身体,她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也得好好补一补!
晚上炖鸡的时候,冯婆婆犯了难,“咱炖哪只,给你朋友炖哪只啊?”
秦念脱口而出,“母鸡给他吧,阴阳调和好的快嘛!”
冯婆婆这姑娘嘴上啥时候能有个把门的呦!
第二天蒋溢顶着纱布脑袋上班,本来到厂之后就打了好几回仗,这下添了“彩头”更没人敢欺负他了。
在厂里的蒋溢总是有股痞气,不说话时冷冷的生人勿近。也就杨树这样的厚脸皮敢往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