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疑惑的回头去看蒋溢,就看到一个一脸无辜捂着脑袋直哼唧的人,可怕的是脑袋上的包已经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跟南海寿星翁似的。
秦念吓了一跳,“不行,你这得去医院!”说着就上手去搀蒋溢。
头部损伤可大可小,可别真给人打坏了。
蒋溢本想说不用,过几天消肿了就好,可一双柔软的小手用力扶起她,小脑瓜蹭过他的下巴,酥酥麻麻的,他就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了,依着她走出黑市。
已经隐身了的黄牛,看吧,果然是两口子,这家伙亲近的!
坐着公车往医院走,秦念一路上收到无数谴责的目光。
卖票的大姐直接说:“咋给对象打成这样呢?虽说现在妇女能顶半边天了,可你也不能把天掀了啊!”
秦念赶忙要解释,蒋溢真不是他对象,怎么人人都觉得他俩是一对啊。
“没没没,他不是我”
“他不是你打的?”大姐唬着脸问。
“那倒是”
“那你还说啥嘞!以后下手轻点儿!”
秦念除了您说的对,我还能说啥呢?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秦念见了大夫连忙说:
“大夫,麻烦您给看看他的脑袋!”
这大夫看到蒋溢那大包也唬了一跳,赶快让蒋溢坐下,“咋弄的这么大包啊?”
秦念呐呐,“我不小心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