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叉着腰,大嘴巴巴的,唾沫星子飞老远。
秦念冷笑的等着她说完,有些脓包就要捅破了才能好,她等这个契机等好久了。
“呵—”她鄙视的笑了声,“你说是坏份子就是坏份子了?嘴一张一合就给我们定性了,你是政/府还是法律啊?”
“我”
秦念一抬手,指住了她的话头,“冯婆婆的小脚才更能说明她是被封建阶级迫害的劳苦大众呢,从小就要被人把脚趾生生折断,这得遭多大的罪?你要说这不是迫害是享受,就把你自己脚趾头掰断好好享受享受!”
“你”
“再说我们家,不说我妈妈已经不在了,她在的时候就已经跟我爸划清界线了,革委会都说我妈思想觉悟高,是劳苦大众的好表率,你敢说我们是坏份子,你是说革委会是错的喽?”
“我没”
李柱子媳妇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谁敢说革委会是错的啊!
秦念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而是上前几步,状似仔细打量她的衣服,
“你这是机械厂食堂的工装吧?那你就是在机械厂食堂上班了?我要去找你们领导去,把你今天的话好好告诉他,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育员工的,你的想法是不是代表他的意志?你们食堂领导叫周大江吧?他家跟我家是邻居,明天我就去好好问问他!”
李柱子媳妇本来还登硬,一听秦念要去找她领导,还准确的报出了她领导的名字,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