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看样子套路多了也不好。

上辈子江忱的车技可是很牛逼的,还参加过赛车比赛,每次都在言斐面前孔雀开屏似的得意洋洋,江果说他哥每次赢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言斐就有些恶趣味,想趁着他还没牛逼起来之前打击他一次,这样看他以后还敢嘲笑他车技不好。

但这货竟然学精了,不跟他比,这还有什么意思。

言斐轻咳一声,环住江忱的肩膀:“这样吧,这次赌注你定,我保证不反悔。”

江忱甩开他的手,与他拉开距离:“别磨我,不比就是不比。”

言斐跟上去与他并肩:“行,就这么说定了,赌注就是输了的一方要无条件答应为对方做一件事情。”

江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来?

这种套路到底要来多少次?

这是赌上瘾了?

但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上一次他虽然被套路了,但并没有自身损失,顶多就是言斐赖皮就是了,但这次他要赢了还好说,虽然得不到实质性奖励但也不至于损失什么,但他要是输了,岂不是要听言斐的话为他做一件事儿?

“喂。”江忱攥住言斐的手腕,“你这是一言堂啊,我可没……”

“没什么?”言斐偏头看他。

江忱手里握着言斐的手腕,肌肤相触,体温有些高,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些别的原因。

因为这份触感,江忱想说什么全然都忘了。

手往下滑,从手腕修长的手,到凸起的指骨,也不知是哪只手先动了一下,然后两只手轻轻交握在了一起。

两人像是同时消了音,接下来的一段路竟然没人说话。

他们在昏黄的路灯下,似光明正大却又隐秘的牵着手穿过了初夏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