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也知道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他隐瞒了言斐,而言斐从另一个人嘴里知道这些事儿不生气才怪了,怨天怨地最后还是自己的锅,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先把人哄好了。
江忱一阵头疼,他想起了廉颇负荆请罪,不知道他脱了衣服背着荆条往言斐面前一跪,能不能获得原谅。
大概率是不能,言斐可能一脚给他踹出去。
这样想着时,江忱已经到了言斐家。
江忱上楼去敲门,很快门就开了。
江忱松了口气,还能给他开门看来是有救。
言斐刚洗完澡,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看着门外的人很淡定:“有事儿?”
鼻息间皆是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江忱这时候也没心情心猿意马,上来第一句就是:“我错了。”
言斐挑眉:“你这话说的,你错什么了?”
“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江忱态度特别端正,姿态放得特别低,“我真的错了。”
“你没错。”言斐拍拍他的肩膀,“是我错了。”
“啊?”江忱懵逼了,“你没错,是我错了。”
“不,是我错了。”言斐淡淡道,“你的事情本来就没义务跟别人交代,所以,是我错了,刚才态度不好,跟你道个歉。”
“……”
眼看着言斐要关门,江忱忙抵住门,小声哀求:“祖宗,你是我祖宗,给个机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