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接过西瓜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冰凉的沙瓤西瓜吃一口整个人都清醒了。

言斐顺手挖了一勺送到了江忱嘴边。

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分吃西瓜,家里买一个西瓜一切两半,江果吃一半,他和江忱吃另一半。

一直都是一人一勺分着吃。

言斐此时此刻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毕竟江忱只拿了一个勺。

江忱愣住了,他只拿一个勺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家里吃过了,不想吃,所以只拿了一个勺。

现在看来,得亏他没拿两个勺,原来还有这待遇呢。

江忱张嘴,言斐将西瓜喂进他嘴里,然后又挖了一勺送进了自己嘴里。

江忱看着言斐的动作,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嘴里这口西瓜就像是放了白砂糖一样,甜的快齁嗓子了。

言斐一人一勺喂的随意,江忱吃的晕晕乎乎,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样,脸上的热度越来越盛。

而且他今天穿的也是短裤,两人又紧挨着坐,言斐的小腿时不时碰到他,江忱觉得自己快炸了,某个部位控制不住的要升旗。

他和言斐同床共枕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此时此刻的刺激大。

明明才六月,却给他一种三十几度的错觉,燥得慌。

“跟你说话呢?”言斐膝盖碰了碰他,“你想什么呢?”

“啊?”江忱恍然回神,“什么?”

“我说,暑假里你要不要去学车?”言斐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其实他也挺燥的,但没有江忱夸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