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叹口气:“你看你把人打了,你还委屈上了。”
“我特么不能委屈是不是?”言斐倏地停下脚步,瞪着江忱,大有江忱敢说个“是”字两人就打一架的意思。
江忱无奈,握住他的手:“明天就考试了,你说你打什么架,你看你手,明天怎么写字?”言斐打人打狠了,手背关节处沁了血迹。
江忱让言斐在路边等着他,自己去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可贴出来。
言斐坐在长椅上胸口起伏,显然是气狠了。
“到底怎么了?”江忱一边给他的手消毒一边问。
“没什么大事儿,就他说了句不好听的话,我没忍住。”言斐说。
江斯宁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做什么,说了也没证据,江忱说不定还以为他无理取闹,干脆就懒得说了,随便找个理由算了。
江忱看他一眼:“你看他不顺眼,你倒是说一声,我帮你揍啊,何必自己动手。”
“你看,还把自己气够呛。”言斐显然不想多说,江忱也没多问,他一直以来就觉得言斐看江斯宁不顺眼,有今天这么一架倒也不奇怪。
而且江斯宁那张嘴确实气人,平日里不说则已,一说就是让校门口学狗叫,活该挨打。
江忱给言斐手背上贴上创可贴,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嘴角处一块小小的淤痕,江忱伸手轻轻戳了一下。
言斐“嘶”了一声,偏头躲他的手。
江忱下意识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两人近在咫尺,言斐撩起眼皮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