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宁弯腰鞠了个躬,然后起身带着陈美兰走了。
柳凤愣在原地。
昨天可是江斯宁亲口说亲子鉴定是陈美兰跟他一起去做的,怎么可能跟陈美兰没关系呢?
说实话,江斯宁刚来江家时,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家里已经有一个跟自己不对付的江忱,再加上一个,她光想想就头疼。
但表面上她得和和气气,有什么怨气那也是对江天茂的怨气,跟孩子没关系。
这些年,她确实对江斯宁不热络,但她对江忱也不热络,家里有钱,有保姆,有司机,江天茂也没有要求她做一个贤妻良母,江忱也不需要一个对他好的后妈,所以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只能说互不相干,相安无事。
真要说起性格来,柳凤倒是更欣赏江忱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不高兴了直接挂脸上,能让她知道这祖宗哪儿不顺心,这样的人虽然气人,但你知道他所有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
但江斯宁给她的感觉总是闷闷的,性子很阴沉,对谁都客客气气,有时候会独自发呆不知道想什么,明明他很听话很懂事儿,但柳凤总觉得不太安心。
她可以放心的将果果交给江忱,虽然江忱很烦果果,甚至经常欺负他,但她心里放心,但她从来不敢让江斯宁单独带果果,不知道为什么,只能归结于女人的第六感。
现在看到江斯宁这样,柳凤更是搞不明白了,江斯宁在想什么呢?
江忱打电话问了司机陈美兰下榻的宾馆,便与言斐打车过去,刚下车便看到江斯宁带着陈美兰出了宾馆。
江忱一把将言斐扯到了树后,两人躲在那里看着江斯宁打了个车带着陈美兰离开了。
接着柳凤便走出了宾馆。
江忱走过去,皱眉道:“江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