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江忱手搭上言斐的肩,“诶,问你个事儿啊,你有女朋友吗?”

言斐瞥他,江忱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道:“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下,咱俩都这么熟了,可不得增进点感情嘛。”

“呵。”言斐靠在车窗上对江忱抬抬下巴,“你倒是说说咱俩怎么熟了?”

“我都让你扒两回裤子了,还不叫熟?”江忱叹口气,“我男人的尊严都折在你身上了,你说—正常有尊严的男人能随便被人扒裤子吗?那得是多么瓷实的关……我去,你有病……”

言斐扬起江忱的羽绒服帽子给他罩在脑袋上,对着他帽子啪啪啪打了他几巴掌,个脑残玩意儿,还尊严,去你大爷的尊严吧,你扒老子裤子时候你怎么不说男人的尊严了?

南青看到两人—前—后进来时还很开心:“呦,来帮忙啊。”

“帮你大爷。”江忱往桌前—坐,黑着张脸,“点单。”

“咋了,你俩打架了?”南青相当会抓重点。

“用词要严谨。”言斐说,“是我单方面打这个傻逼。”

“你就是脑子不正常,学习学傻了。”江忱气道,“你要不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

“不好意思。”言斐冷笑—声,“你学不会。”

江忱忍无可忍,怒吼—声:“呸。”

南青—口水直接喷了出去,言斐笑骂:“你大爷的,你个沙雕。”

南青端了锅底上来:“来,冬日暖锅,再去帮你们烤串,今天老板亲自上场。”

烧烤店里冬天客人不多,南青上了暖锅,涮着牛羊肉和青菜配上烧烤啤酒也挺不错。

现在还未到晚饭时间,店里没人,只有江忱和言斐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