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眯了眯眼,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而且偏偏是针对江斯宁。

难道是以后的江忱影响了现在的江忱?

似乎有些荒诞,但自己都能重活一次,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江忱说完后好半天没听到言斐的声音,不由侧眸看过去,就见言斐视线没什么焦点的落在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吓着他了?

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吧?

江忱有些忐忑的拿手在言斐眼前晃了一下:“你想什么呢?”

言斐回神,看着江忱问:“江斯宁到底是你家什么亲戚啊?”

“怎么,你们不是很熟吗?他没跟你说过?”江忱拿起矿泉水递给言斐,言斐顺手接了过去。

江忱拧开盖子,不等言斐撤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到跟前就着这个姿势喝了大半瓶水。

他江忱是不会在同一件事情上栽两次的。

“我跟他的交情还没到能肆无忌惮谈论家事的程度。”言斐示意江忱将瓶盖拧上。

江忱听到言斐这句话,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坦了。

跟江斯宁的交情没到谈论家事的程度,那跟他就到了?

得,今天这交情不到也得到。

“江斯宁他爸是我大伯。”江忱说,“也不算亲大伯,我爸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奶奶是二婚嫁给我爷爷的,我奶离婚时没要孩子。”

“我大伯在江斯宁上初中时生病去世了,后来我爸就给他办了转学,然后他就住到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