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水,他们的血也可以解渴,所以巫泗袭击了毫无防备的塔塔。
一身黑衣的巫泗,犹如可以肆意夺取生命的恶鬼,此刻的他,与在诸葛怀面前表现出来的小白兔的样子相差甚远。
其他塔塔不敢冒然向前,因为被巫泗抓住的塔塔类似于他们的首领。
首领塔塔最后的叫声明显是让他们逃跑,他们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巫泗的对手,只能暂时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算他们逃跑,看样子巫泗也能追赶上他们。
巫泗想到马上就可以不渴了,微微弯了弯眼眸。
“巫泗?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巫泗一愣,眼中也多了些正常的情愫,可是他依旧没有把手中的塔塔放下来。
他知道塔塔的血可以让他不这么难受。
巫泗缓缓的转过身来,黑色的衣摆在空中悄然划过一条弧度,他抬起眼眸,瞳孔的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情绪仍是不稳定,被舔过的唇泛着淡淡的水润。
他一垂睫羽,可怜巴巴道:“恩人,我好渴……”
诸葛怀衣衫敞怀,发丝有些凌乱,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边,好似童话书中走出来的小王子,迷失在深林中。
他走到巫泗的身边,覆上巫泗抓住塔塔的手,“乖,我们不喝这个,我给你找更好喝的。”
诸葛怀大概能够猜到巫泗是想用塔塔的血来解渴。
塔塔尽管没有坚硬的外壳,但是他们爪子锋利,动作灵活,想用一只手就禁锢住塔塔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