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正今日开学典礼堂而皇之的就将那根白玉簪戴在了头上,当然,叶紫玉“亲自”秀的蝴蝶帕子更是被他随身携带,时不时还要当大家的面掏出来装模作样的擦汗。

叶紫玉一打眼还瞟到,解青时今日头顶那团发髻也带了簪子,只不过不是那天雪无双跟她抢的那款,仅是一根普通的黑木枝。

众学子都是按学院要求一身正装参加开学典仪,就算家里条件再不好,今天也是齐头整脸。

只有解青时,头发胡乱的弄了个髻,他发量多又黑,那根细细的黑木簪子都拧不住,没坚持等到多久,就直接落了一半在肩膀。

衣服更穿的极随意,仿佛出门随便找的一件灰袍子,领口还沾着一点儿桃红的胭脂,甚至第一个盘扣都没系紧,露出一小块锁骨,被艳阳一润,更晃出一片苏酪凝脂的雪白。

有关他的风流韵事可是在广陵城疯传,有人直接道:“嘿,那解青时只怕是今儿一早才从翠云楼爬出来吧。”

“什么翠云楼呀,人家可是大把银子撒出去给那头牌赎了身子,金屋小楼藏娇娇,唇点胭脂揉红妆呢!”

那些人私下议论的话全被叶紫玉听在耳里,因此越看解青时那副模样越生气,虽然昨夜她还是在梦见他,梦见将他当做抱枕,还在翻身时不小心嘴巴蹭到了他的脖子。

没想到他包养的那个红湘,竟和她用了一模一样的桃红胭脂。

叶紫玉狠狠搓了搓嘴!把唇上所有的桃红全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