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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啊了一声:“疼!”

“小郎,松嘴,松嘴。”她伸手去捏他的两颊上的肉。

他雪白的牙齿嵌入她的手掌肉,像在撕咬一块排骨,疼的受不了,她咔一下卸了他的下巴,这才把自己的手救出来。

男人嘴巴合不拢,刚吃了那痛,竟呜呜的喘息着哭出声,水灵灵的大眼睛漫无目的快速转动,灵台清明难守,泛起一丝永远无法从梦魇中清醒的恐惧。

啊,啊,他嘴里模糊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她俯身去听,他却说的很模糊,忙给他装上下巴,他这才能顺利说话,啊呜啊呜,边哭边喊:“阿娘,阿娘,我好难受。”

“乖乖,别哭了,谁叫你刚才乱咬人,孤这是不得已。”她忙伸手去抱他,准备放他去海里清醒清醒。

谁料刚把男人拖着脖子抱坐起,他忽然两手一勾将她朝自己猛的一拉,紧紧抱住,满布汗珠的后脖颈离她的嘴唇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她那所有心如鹿撞的源泉,毫无保留,彻彻底底,袒露在她眼前。

“小郎,你再这样,孤真的要非礼你了。”她的精神也离恍惚不远了。

他又换了方式,这次不再哭着喊阿娘,而是哼哼唧唧用脸颊贴着她的耳鬓开始厮磨,他初衷也许只是想找一块比自己体温低一些物体降温,谁料还没磨两下,手里抱着的人温度已经烧起来,很快被他身体里那团不知名的火焰给传染,噼里啪啦炸起来。

他又哭了,泪珠似断线的珍珠,觉得怀里的人太烫,不解火,想要甩开她。

可挣了两下没挣脱,反被那烈焰缠住,紧紧的,烧回来。

一股如兰似麝的花香铺天盖地,与他的气息在空中彼此纠缠,交织,让他全身皮肤都泛出浅红,唇干舌燥,空虚难耐。

【救命,救命,孤真顶不住了。】她紧紧抱着他,喘息着张开嘴,两颗犬齿痒的发疼,嘴唇就在他后脖子上悄悄的划来划去,将那些汗珠子一颗颗吮进嘴里【孤百毒不侵的体质受到冲击,孤现在已经快要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