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钱是五两,奴请他吃了一顿茶,又额外给了五两。”
赵四说白了就是个掮客,倒买倒卖,什么值钱鼓捣什么,这点消息他攥在手里只会生出更多钱来。
却有一个好规矩,不轻易透露出买主的信息。
庆脆脆倒也不怕别人知道自己在打听朱珍珠的事情,那庵堂肮脏,就是有官爷去过,只要她不知道具体有谁就好。
她震惊的是朱家怎么会把人送到那地方?
与其做那档子事情,还不如远远嫁给外地人呢。
“那庵堂粉饰得很好,师太早年是小有名气的尼姑,再加上求子的名气,寻常人家少有知道内里的。想来朱家也以为那是一处正经地方。”王丰猜测。
庆脆脆心说:这消息传回朱家必然是惊涛骇浪,连带着后边罗老夫人只怕都要气死了吧。
一个是娘家,将一个暗娼送嫁。
一个是婆家,迎了一个不洁身子的进门做贵妾,还四处抬脸。最关键罗老太太信她,真心当她是修道之人。
那些年虔诚抄写的经卷进了那等脏污地,罗老太太知道后,怕是要撅过去恨不得咽气了。
她想起那日曹家后院朱珍珠同陌生男子相会的事情。
对朱珍珠来说,未必不是一种成全呢。
不然进了罗家,有的是挣脱泥潭的机会。
她一向喜欢瞅准了软肋处下手,就想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情,彻底将朱珍珠这恶心东西踢远的时候,又有新的消息传来了。
后边院子跟前炸鞭炮了。
什么好事?
罗家珍小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