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玉镯子水头好,一看就不凡,庆脆脆觉得受重了。
严氏却道:“难得能平老人家的遗憾,就当个玩物件儿收好吧。”
那手镯是老夫人当年的陪嫁,贵不贵先不说,主要是脸面。
自己两个闺女都没收过这么好的礼,但她却不眼红。
如今这王家站得稳了才好,这样将来虎头入了赘,便是二房的顶梁,能守住二房如今的产业。
年后初三走礼,大房的姐儿跟她大闺女张狂,说是二房富贵又如何,将来全是要给大房的。
她听了险些气倒。
小孩子如何懂这些事情,还不是学着大人话。
如今二房两个孩子没长大,大房就惦记二房的钱财,将来他们去了,两个闺女还有什么依仗。
幸而她没将招赘的打算宣扬出去。
难保大房不会做鬼。
又喊了婆子将虎头抱了过来,看着那欢实扑腾的胳膊腿儿,她也学着老太太的样子,不过不是给镯子,而是将腰间的一枚玉佩送出去,“虎头要好好长呀,长大了,伯母给你更好的。”
说罢,看一眼紧巴巴跟过来的桃子闺女。
庆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