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举了一个例子,“便如你同王二老爷的亲事,不也是长辈说定的肚里亲嘛?”
听说为了这一遭,连去县太爷后院做姨娘都拒绝了呢。
这也是她看得起对方的一个原因。
庆脆脆:“”
就是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自己逼住了。
她只好随口扯出别的解释。
终究还是要夫妻两个点头才算。
严氏说了这半天,喝茶时候将自己急迫心绪收敛住,又恢复往日那种沉定掌家的稳重。
“此事对我们两家都好。若是将来虎头进学,读书一道他大伯必然是要帮衬的。再者说了,王家在外生意,若是有个县太爷的亲家,能便利省事不少呢。”
早前是以情动人,眼下就是在许利了。
庆脆脆也不说不好,同她应和了几句。
该说的说了,严氏也不久留,拉着已经啃了三块瓜的桃子闺女告辞了。
上夜,王二麻子听了妻子的话,愣过之后,哈哈笑出声。
“那日就说是咱儿子的功劳,您还不信。”
他怀里抱着肉嘟嘟的胖小子,大手小心地护在儿子软绵绵的身上,带着娃看屋子里的各种稀奇。
“儿子呀,你比你爹厉害,这么小就有媳妇喽。”
庆脆脆看不得他幸灾乐祸的样子,随手攥了闺女的小布鞋扔出去,“屁话。赘婿是什么好事不成,咱家是没吃没喝了,要用儿子换那些虚的。”
她莫名觉得委屈,说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和孩子被人家顶上门来欺负了。
瞧这做爹做丈夫的,还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