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得给背后垫上一个小软枕。
没人接着她的火气,又是这一番小意伺候,庆脆脆自己便消磨了闷火气,“说亲是说和的,那书上也说了,结两家之好。严家那大姐是个什么耐性的主?往镇西边打听,屠夫爹下一虎女,撒泼打滚常上吊”
王二麻子忙让她呸呸呸,“不能说那两个字。肚子里的孩子都能听到!”
听到个屁!
要真是能听到,让它夜里安生些怎么就不配合?
庆脆脆瘪嘴,从善如流地扭头‘呸呸呸’三下,“这可好了?”
王二麻子含笑点头,“三叶子才几岁,旁人说他们的,你不要搭理就好了。大着肚子,不要轻易动气。虎头听见了,又要折腾你了。”
人家连小名都起好了。
算日子这孩子是开春落生,是个小老虎崽子。
庆脆脆就问,这要是个闺女呢。
闺女更好呀,眼睛像你,鼻子像你,眉毛像你,耳朵也像你。
——还叫虎头?
虎头多好听呀。旁人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厉害人。
争不过,如此便由着他叫。
庆脆脆已经懒得纠正虎头这个小名字,反问丈夫:“那你说,是我重要还是肚子里这个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没有你,哪里来的虎头?再说了,家里上数,你才是最前头的。有了虎头后,它行二。我行三。”
王二麻子自然而然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