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乎,豆豆长大了须得靠着这些攒名声呢。
从这院子里出来,天色昏沉。
庆脆脆和王二麻子走了一段路,终究还是站定,二人对视一眼,齐齐转身往回。
还没到水槽跟前,下边那孩子已经警惕地翻身看了过来。
庆脆脆对上他那双眼睛,“跟不跟我走?”
就五个字,也不说以后是什么日子。
全在一个缘字上。
小孩磕绊都没打,点头。
舔舔嘴巴,嗓音沙哑,“走!”
王二麻子朝里喊了三次——‘外边那孩子我领走了’
等一会儿,没人出来拦着,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如此,三人赶在天黑前,一路从石头墙处过,到了家。
王海见领回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来,带人去清洗。
院子里上灯了,东屋正堂摆好了两案吃食。
这孩子洗干净后眉毛眼睛也能看清了,模样秀气,是个齐全囫囵个儿,许是饿过了,脸上就那双大圆眼珠子吸引人。
就是
庆脆脆看着他光溜溜的小脑袋,看王海,“怎么给人家剃干净了?”
王海挠挠头,“回夫人的话,他那头发上都是不好的。他自己说要剃,小的便给剃了。”
从头再来,也是好说法。
庆脆脆指点他落座,“今儿没别的事儿,吃饱饭睡一觉,明儿来我跟前,我问你些事。以后便留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