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瞧他斗鸡一般,连眼珠子都有些红,心里好笑。
不是她胡吹,今儿个,张三爷绝对不敢在来搅扰。
别人不知内情,她却是知道这位的情况。
张三的亲娘确实是县太爷的乳母,可惜县太爷小时候不是正室太太生的,一出生随便寻了妇人奶水哄着。
县太爷小的时候没少受张三欺负,小孩子嘛,谁愿意将娘的亲香分出去呢?
后来县太爷头前的嫡亲哥哥没养大,便扶他做了嫡子。
张三再大了,仗着他娘早年的那点情分,在市集上耀武扬威。
外人一说是张三爷呢,县官的兄弟,吃的是同一口奶水,其实县太爷对他没有好脸。
别看县太爷庸庸人一个,但是可小心眼了。
张三也面子亮堂,其实占着三条街也不敢过分了,便是打着收保护费的名号,不敢狮子大开口。
一但逼得人敲鼓鸣冤,县太爷能将他面子打得一分不剩。
这可是个机灵人呢。
昨儿给了钱,张三不老实,庆脆脆直接一句话吓得他不敢动了——“小时候你将县太爷骑在身下当狗抽打,这事还记得吗?”
从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可以看出,他记得很清楚。
张三爷巡到这一处街面的时候,心里有些抗拒。
昨日叫那海盛铺子的小妇人一句话顶走,他以为惹上了什么厉害人,毕竟幼时欺负县官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