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配!”

凭你面上白莲似的柔弱洁白,实则一肚子算计诡谲,也配说我如何?

“你是什么东西?你连至亲血肉都算不上,也敢指点我的孩子。”

她一脚往前踏,明明需要身边人扶着才站稳,瞧着却比这屋子里谁都刚强。

“滚你滚!这辈子你别想再踏进我这院中半步!因为脏!”

“你才脏!烂狗臭猪的脏污地界,挨边都恶心。一家恶心货,你娘呜呜呜你也是,后半辈子抱着三两大铜子,死了遭人掘坟呜呜”

“珍珠,娘求你了,快住嘴吧!”

“嘎嘎嘎”

再看不见人了,可那些恶毒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庆脆脆只觉周遭一片空茫,逼得人喘不上气。

身边有人在握着她手说什么,庆脆脆忍着痛苦,恸哭出声,“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呀她如何能说出口?”

自孩子没了,这是她头一次宣泄嚎出来。

大夫说这样好,哭出来了,伤痛就能结痂成疤,不至于存在心里悄悄地淌血。

屋内高大的男人将嚎哭出声的妻子紧紧搂在怀中,说不出一字,襟怀都是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