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面墙却是肯定要起的。
村东边紧挨着山,石头砖墙就算是将村子隔开了。
“也留了过人的口子。但是明面上就是不和村里那些人家来往了。”
其实本来是要留下能过骡子车驾通过的,但是那边村里看着要砌墙阴阳怪气,说有本事断开,就不要从人家那处过路。
这话传到王二麻子耳中,换来一声冷笑,然后就真的只留下一道侧面身子过人的口子。要是有人稍微胖点,只怕都过不来。
围着一片山,一个村子成两半,也是稀罕事情。
“我说不必要置气,大不了全家往镇上县里搬家。他偏不让,倔死了要隔断。现在家里骡子车都不走村里,宁绕上一大截,多费上小半时辰。”
庆脆脆心里不喜村里人,同样打定主意不接触了。
但,大路朝天开,谁人不能走?
且不说还喘着一片天下边的气。
不过她没有顶着来。
失了孩子,怪做父母的他们,后悔得要死总也不能捅自己一下不是。所以有个撒气的向也好。
朱大娘子看她说一句叹三声,眼神闪烁一下。
心说:看样子这小两口离心了。
当媳妇的这时候不站在男人后头支持,可不是遭嫌弃?
听珍珠说每天王二麻子都是最后一个从工坊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