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同样一头雾水,“该是有什么说法的,但是村里现在有些人家说话是隔开我的。人家也知道咱们是一心的,且仔细守着呢。”
庆脆脆皱了眉头。
她只觉是有了新的不好听的传言,不然放着沉甸甸的铜板银不赚,宁愿在家中闲坐着?
本村招揽不够人,明日活计自然要受累。
这一日下工,庆脆脆招呼珍珠表妹过来,“你明儿来,看两个舅母可有空?若是她们不得闲,荐上四五个本分的媳妇婆子来。”
朱珍珠黑亮的眼睛看着她,闻言乖巧地点头,又偏头看了外边忙活的另一道身影,“表姐,明日能叫三小来嘛。他在家没事,让他跟着姐夫学着用秤杆,还能认几个字。”
说着她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这天看姐夫收鱼麻利,空了就凑在跟前学。回去给三小一说,他也想学。但是我爹,你也知道”
外家大舅总是担心占了王家的便宜,生怕自己在婆家为难。
庆脆脆懂她的意思,摸摸她脑袋,“珍珠长大了呢。三小愿意来也行,正好帮衬。”
朱珍珠欢喜地挽上她胳膊,软糯着声音撒娇,“脆脆表姐你最好。好想一辈子跟在你跟前呀。”
庆脆脆刮她鼻子,宠她,“数你淘气。还一辈子在我这儿,要当老姑娘不成?你都是大姑娘了,是时候得成亲嫁人。
钱婶子说你做事最容易喊苦,我瞧着你小胳膊腿儿的,若是觉得累了,可以歇上几天。”
朱珍珠急忙说不用,“我才不要呢。表姐你看我的珠花,这是我自己挣来的钱买的,好看吗?”
珠花是花树钗的样式,淡雅而不俗,下尾缀着的流苏是米粒般大小的粉白珠子。嵌在小姑娘的圆髻上,灵动又可爱。
瞧着不是很贵,但也把这段时间做工的钱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