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瞧她娘眉眼之间的得意,故意揶揄她,“你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二房也不黑心,不是说要给八贯的嫁妆了嘛。”
“八贯怎么了?那是个什么钱?”
庆母挑眉,“我翘翘十八贯都掏得出来。”
有钱的就是横。
庆脆脆含笑不语。
庆母也乐呵,知道大闺女是顺着话音陪她一句,“你是没见着庆柳走那三步路,瞧着叫什么人捶了一顿,晃晃荡荡的,犯羊癫疯了?”
不怪她生气。
郑家郎心眼里都是翘翘,人自己不内敛,当众表过心意。明眼人知道了心思就罢了,偏二房个没眼色,花红柳绿布将庆柳装裹成个江湖算命神婆似的,见天在郑家郎面前献丑。
那可真是献丑!
一来二回,庆柳得不了如意郎君,心里气恼。
将郑大江堵在路上,当着多少村里人的面将庆翘翘之前的那桩伤心事张扬开。
因着这遭,庆母和二房撕破脸,将三宝安顿给胡娘子,上门揪着庆柳就扇大巴掌。
要不是孙里正出面讲和,那事儿还没个完呢。
自此以后庆柳怕是寻不到正儿八经的好人家了,不过,她本来也寻不到什么好亲事。
倒是郑大江听了那事情后的反应挺出人意料。
自来女子柔弱,有些男子自诩有风范,轻易不冲女子动手。谁知庆柳扬扯开嗓子,郑大江一拳头给了她个乌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