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心里感叹何为龙精虎猛,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天然在体力上分出高低。

一直到腰窝发酸,眼皮子打架,庆脆脆终于恼了。

“有够了没?放我活一阵吧。”

王二麻子哼唧一声,“求我。求我,就放过你。”

对此要求,庆脆脆一掌拍在他光罗的胸膛上。

被强抱起来后,揉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在他耳边凑近,“夫君,求求你了。”

要命!!!

!!!

王二麻子长舒一口气,怜爱地将她散乱的鬓发顺在耳后,“困了,你就睡。我抱你去清洗。”

有他这句话,庆脆脆便像是被人下了昏睡咒语一般,眼皮一耷拉,陷入黑甜。

灶房一直温着水,王二麻子来回两趟,浴房中的水桶已经半满。

他用小被子裹着娇小的媳妇,听她在热水中无意识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是温柔笑意。

服侍她睡下,他自己匆忙擦洗一番。

再一眼,天边已经透亮了。

三两次跑将院中的红布打扮都收起来,不然天亮让三叶子和下人瞧见了,脆脆会生恼的。

灯笼便不必摘,反正三月三是吉日子,挂红不算大事。

外头跑回来,身上有了寒意,他将外衣扯了,上床搂着香软暖和的小妻子。

庆脆脆正睡得热,察觉身后有些清凉,随心意往后一滚。手心热乎乎的,贴在这凉丝丝上真是熨帖呀。

王二麻子被胸膛上的小热手险些拽去理智,深吸好几次气,才平复下来。

阖上眼睡前,心说:脆脆醒来千万不要生气呀。

——

日上中天

两个王眼巴巴盯着的东院门洞终于有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