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家都会将脏了的外鞋脱在外边,省得屋子里脏了还得见天扫地。

这个猪猪表妹人还挺好,脆脆说人不怕犯错,怕的是犯了错还怨怪别人。

这是正道理。

看样子脆脆外家的家风还是挺正气的。

朱珍珠一窒,张嘴要说什么,余光瞄到院里的表姐已经在撩起大厚门帘子,生怕姐夫将她方才的话描补上。

于是道:“是,姐夫说得对,以后再去被别人家,我肯定不会了。”

一进屋子就听到表妹这句话,庆脆脆挑眉看向左侧,“呀,你怎么从这处回来了?”

看样子,没和她碰上,倒是和珍珠见了面。

她看着红着眼眶,扭过头擦脸的表妹,再想起先前她说的话,还以为是丈夫说了几句重话,顿时无奈地瞪丈夫一眼,“珍珠是自己家人,用不着讲究那么多。”

她过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丈夫,阻止他还想说话的意思,“珍珠,你姐夫这个人性子直,没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王二麻子:“?”

他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朱珍珠扯了扯嘴角,正好将脆脆表姐瞪姐夫的情景收入眼底。

脑中不由想起那日她娘说脆脆表姐的话——脆脆要是在家没手腕,那生意能全攥在她手上?一看就不是个温顺柔和的性子。

姐夫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