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被兜头一问,有些疑惑,看上首她娘和舅母凑在一起说小话的样子,顿时了然表妹为什么这么说,“你还小,不懂这些。表姐自己有成算。”

这话在珍珠耳朵里,就是大表姐有苦自己扛的意思。

她眨眨眼睛,想起先前一个饭桌上那没见过世面的女子模样,心说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安心伺候表姐和表姐夫。

而且

抬头看向外边,只见院中正被她爹敬酒的脸红大眼青年,朱珍珠心说:这样高大好看的表姐夫,若是娶了庆柳做小,那可真是白白让糟蹋了。

另一处的庆母又和两个嫂子说起了庆翘翘。

当娘的,从孩子没出生起就操了无数的心,此时说着二闺女来,又是另一副心肠。

大舅母道:“那件丑事后,翘翘也变了性子。我寻思外村好说道,请人家说个婆家。谁知道一听说是她,都嫌名声不好听。眼看过年就是十四了,也不知道将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寻不上正常人家,鳏夫,猎户,不愁找个人家,就看人家们愿意不愿意花聘礼钱了。”二舅母道。

庆母听了两个嫂子的话,心里觉得不舒服。

翘翘是她一手养大的,自家娃娃是个什么品性,当娘的还能不知道。

大闺女时常也说,那件事本来就不是翘翘的错,翘翘闷不吭声地认了银子,不是放过那两个小子,是为了奔日后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