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是想把什么东西搬到那里吗?”
庆脆脆点头:“我去过一趟慈悲寺,给公爹和婆婆立过了牌位。等明天你把他们二老接回来,咱们这家就齐全了。”
她是什么时候?
“脆脆,你对我真好。”
庆脆脆看他瞬间变红的眼眶,凑近他亲昵地蹭蹭他鼻子:“从刚成婚后,你带我去山上给爹娘磕头的时候,我就记着了。”
那是生他养他的血脉,她不会轻易忘却。
因为他对她好,对她娘家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我娘买了新料子,给我爹买了老山参,还给庆翘翘和庆三宝一人发了一百个铜板的小红封。”
因为上一世的事情,她对娘家总是有一层隔碍。
作为枕边人的丈夫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他觉得那是她的娘家,总想帮着和缓一些。可惜笨拙,最后只想出时不时送一些东西的点子。
今天她娘提起,说女婿送给她爹的老山参,她爹很喜欢,连带着好几天在村里四处宣扬夸赞,长了不少脸面。
亲缘这种东西真是复杂,有些时候觉得长辈会因为银钱,前后态度迥异而心里寒凉。但不得不承认,礼好情暖,两大欢喜。
“我今日和大嫂子说过了,明日大哥,豆豆,你和三叶子都去。磕头请问,礼数不能错,到时候将爹娘从庙里请回来了,王家不管大房二房一并磕个头,也叫公爹和婆婆享享子孙的福气。”
“我不是为了别的,对大房怎么过日子也不上心,只是觉得那是你血脉兄弟,一个老子娘,叫过来磕头是孝道,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王二麻子埋头在她膝上不语,好一会才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一亩按照600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