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

庆脆脆停了倒水的动作,回头看她:“你是说二婶让庆家姐妹一起伺候你姐夫?”

庆翘翘气得胸脯起伏不已,“可不是,她这话不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以后没出路,还不如跟了姐夫,就跟娘和胡娘子一样,一个大一个小,我呸!”

庆脆脆:“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二婶应该是打量着让庆柳进王家门,不是让庆翘翘来。毕竟庆翘翘进门后,又不会帮衬二房。

然,庆翘翘笃定二房母女两个对她进行了一番贬低和侮辱,哪里还去想内里究竟有什么深意。

走前都是骂骂咧咧的,嘴里嚼着对二房母女的各种不满。

直到酒醒后觉得头疼难忍的庆父捶了她一拳头,这才老老实实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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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早上忙到天黑,送走娘家人后,庆脆脆终于有机会将家里前后梳理一回。

灶上已经安顿好,下晌饭的时候开过锅,万事无碍。

骡子也安置到了牲口棚。

王海和王丰的住处她不好进去,但是丈夫去瞧过,也妥帖。

三叶子的西边屋子前桌后寝,床褥家件都齐全,晚上的时候也试着将炕烧上,睡前确定已经暖呼呼的,这会儿三叶子应该睡着了。

要说唯一不便利的就是水井有些太远了,每次挑水要走半个村子。

或许等秦家的新房子落成后,两家一并商量在近处凿上一口新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