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瞧她娘神情,知道这房子论是谁来心里都要羡慕。

她娘跟着她爹吃苦了半辈子,现在住的屋舍是大房后来另起的,原本庆家院子分在二房名下,因为那时候大房没有一个男丁,要是分房子是没有底气的。

她于是道:“一个女婿半个子,这房子虽然不是娘你的,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来住,说一声,正屋子给腾出来候着。”

庆母无奈地笑一声,却没应话。

今儿小家宴,王家大房的媳妇瞅那看这,眼神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最后只能说一句:这么大屋子,连后一代的男丁都没有,住着也是浪费。

屁话!脆脆嫁人一年都没,怎么就要不上一个男丁?

说着大闺女这一位妯娌,庆母也是没好气,不想在这大好的日子给添堵,转而谈起小家宴上里正媳妇说起的几件趣事。

庆脆脆一边收拾一边同她娘说嘴,灶上忙活完要往东屋去,刚出北边的月牙门洞,听见外边一阵吵闹。

听着音,还有些耳熟,“是不是二婶?”

庆母绷着脸,同庆脆脆一并出去。

出了二道门,正好看见王海拦着庆二婶和庆柳,“稍等,主人家没说让进,你们不能闯!”

“闯什么闯,我是王二媳妇的娘家婶婶,庆家二房的,这是她庆脆脆连着血脉的堂姐,有什么不能进的。”

王海:“不能进。主人家不开口,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请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