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斤的生意,那可是一整个夏天的送出。
庆脆脆盘算过后,只应承了两千斤,她得给大海铺子供货,还得给镇上酒楼制鱼酱,白家的生意也不能停。
自打做上海货生意,家里的柴火垛子就没见光过,庆脆脆吩咐王海和王丰将四座烟熏屋子只烧上干柴,然后将所有的海鳗鱼吊进屋内。
她自小在村里生活,对时节气候了然于胸。
这一场秋雨后至少半个月是阴天,若是全靠风干,这一批糟海鳗鱼得过上十天才能下架。
不至于耽误事情,就是生出麻烦了,所以还是热屋子烘上几天吧。
“这几天柴火不要停,晚上睡前也要记得填上柴火。”
王海和王丰应是。
临走前,庆脆脆看向两人,“你们学算筹如何了?”
王海一如既往地地沉默,但是点了头。
王丰却笑嘻嘻,有些不好意思,“跟着老爷看了几次,会一点点。”
庆脆脆便道:“一扁担海货,一筐为海鳗,共三十斤。一筐为珍鲍,共二十斤。送到家中,收价多少?”
之前庆脆脆曾让他们二人跟着骡子出去收海货,各类斤价都要求他们背过。
两人各自思索,庆脆脆等听了他们答案后,满意地笑笑。
“珍鲍一斤,可分为两类,一是去壳,去内脏后的净肉块,这种一斤要二十八个铜板。二是原样子不动的,这种要一斤十五个铜板。”
王海更为周全,给出的正是两个答案。
王丰只按照带壳的算法来的。
但是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