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瞧着外边热闹,一边在灶上帮衬,悄声道:“你嫁进来这么久,还没有消息嘛?”
她方才绕去后堂,瞧着了晾台杆子上有闺女的内裆。
庆脆脆愣一下,继而摇摇头:“不着急。现在家里忙,便是有了,也养不好。等过上一两年再说。”
过上一两年?
嫁人半年若是都没喜信,多少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庆母回头见人群中笑得一口大白牙的女婿,越瞧越上心,“你可要把人抓牢了。别看这家里里外都是你忙活,女婿要是想要个孩子,你迟迟不给,难免生二心。”
庆脆脆摇摇头,笑着对她娘道:“不可能。你女婿说了这辈子他要是心里敢有第二个,甘愿把剪子给我,让我绝了他后半辈子的念想。”
庆母:“”
是个狠人呐。
瞧着女婿平日里客客气气的,原来为了哄媳妇开心,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到底是闺女房中事情,她不好干涉太多。
只道:“你心里有成算就好。”
何止有成算,可是有大规划。
按照当初制定的三大计划:
第一,王家在镇上的铺子成了,如今步入正轨,和村里的晾晒期互相配合适宜。管事虽然是聘回来的,却是有保人的,留下话说至少要在铺子里干十年。
第二,三叶子学的一百个大字都达成了。
庆脆脆便在镇上寻了妥帖的夫子,将他送到镇上拜师傅念书,不寄希望他功名成业,只希望能懂做人的道理,将来有个傍身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