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忙了三日,都是倒头昏睡,白日都眼皮子泛累,只想盹上一觉。
庆脆脆便让她娘荐两个人来。
庆母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日便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婶子到了王家小院。
庆母拉着她们坐下,指着其中一个方脸妇人道:“这是咱们村马家二房的婶子。你以前跟她家的小花走得亲近,还记得吗?”
庆脆脆点了点头。
小花已经外嫁一年多,说是走得亲近,其实就是一块扎堆说小话罢了。
瞧着马婶子绷着脸,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其实内里怕露怯,自己不愿意收人纳用。
没在村里听说她什么坏话,就是家里日子不好过,有个十岁的儿子,是个痴傻的。
她娘选这个马婶子,应是出于同情。毕竟村里对庆家大房和马家二房绝后的传言一直有。
先用上几天,若是得用,她不会过分苛刻的。
庆脆脆看向另一个妇人,“这一位不是咱们村里的吧?”
庆母点头,“是你外家村里的。她夫家姓钱,按辈分,你也是要叫一声婶子的。你钱婶子家是打猎过日子的,以前钱家爷们和女婿还见过几次面呢。”
因着庆母未出嫁前和钱氏是手帕交,知道她品性,听说她家出了事,所以便有心帮衬。
庆脆脆便笑着叫了一声‘钱婶子’。
钱婶子腼腆地笑了笑,面前的白瓷杯瞧着精细,她生怕弄脏了,虽然走了一大程山路,嘴上生渴,却不好意思喝。
“我当家的说王二麻子有一把好力气,两个人还一块赶过几回獐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