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过去这些天,能赚到十两银子,不算什么。
王二麻子憨憨地笑了起来,“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本事”
庆脆脆有些得意,“也不能全是我的,若不是有你在外边支应着,我也揽不了活。而且,三叶子也出力了,家里多少条鱼线都是三叶子辛辛苦苦搓出来的。”
小墩子上的三叶子惊喜地点点头。
三个人守着账本笑了片刻,庆脆脆道:“这生意肯定是往大了做,如今尚是咱们自己人,以后请人,要是盈润不错,胆子大些,我们也可以跟山货老板一样,在镇上开一间铺子。”
那还太远了,不过两兄弟却目光殷殷,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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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庆母上工,瞧着女婿在,客客气气打招呼,手脚麻利地换上衣衫,双耳系上透气的布巾站在灶前生火。
换衣裳和系口巾是大闺女要求的,她舍不得布料,大闺女说炒料的时候呛口,要是人不小心打喷嚏溅到锅里,不干净。
忙活了半个时辰,瞧着院子里女婿砍柴剁竹子,庆母扭头问一旁的闺女,“二麻子今儿不出门?”
庆脆脆摇摇头,“这几天我累着了,他说在家帮衬几天。”
她娘还要忙活家里的吃食,每每能帮着料理了上晌的活计,下晌天一擦黑,就得走。
所以晚上收回来的鱼只能她自己做。
如今家里收罗不少,地方挤占,所以新棚子得尽快盖好。
她道:“娘,外家今年地里的活忙不忙?”
庆母从大锅铲子来回舞动,额间生出细汗,分神回道:“不忙。家里本来地不多,现今那村里正没收集体田,还是你外家自己种。你两个表哥都在,人勤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