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愣愣地看着大闺女远去,好半晌扶着木门往屋子去。
屋子里很快传出妇人懊悔又悲伤的哭泣声。
胡娘子一顿,往外瞅了瞅,最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手里的编活。
柳枝细嫩,做成篮子晒上几天,燕来提着绣花的帕子去镇上,也好看些。
这一晚饭桌上,庆母说了自己要去王家帮工的事情。
庆父听了工钱,撩起眼皮,“你是她亲娘,一天才给两个铜板?”
“你嫌多?”庆母不惊不澜,“两个铜板是村里请人的通价。多了,就是脆脆用娘家的钱贴补。”
庆父:“贴补点怎么了?家里地让洪水泡地都是烂草根,我是她爹”
“我娘家地也泡没了。王家一天给两个铜板工钱,我分一个给娘家贴补,行吗?”
庆父一噎,瞪着眼睛好半晌没说话。
眼睁睁看着妻子已经开始收拾桌上的饭碗,扬声道:“我还没吃完呢!”
庆翘翘眼疾手快,将碗里最后一根咸菜捞进嘴里,下一瞬跑地老远,“爹娘,我吃饱了,回屋睡觉了。”
庆父无奈,只好就着一碗白水,吃了剩下的半个窝窝头,想了一会儿,觉得不能放纵妻子顶嘴的坏毛病。
正要开口,院子里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
“啊!!!!!”
庆父吓得心里一咯噔,以为家里遭了贼,慌忙奔出门,“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